不与言

内陆帝国

我知道她醉了,醉人的不是酒,是我。我看不清她的醉颜,我也醉了,眼里心里满是她浸在江南烟雨里的笑,模模糊糊、朦朦胧胧,看不真切,又叫我日思夜想,趋之若鹜。

她也是一碗好酒,是江南乡下小镇胡同口最热闹的那一家小楼里,三文钱一两的那种,烈只烈入喉的那一口,往后只余下温和清甜,但后劲很足,才让我醉倒。

就算我走遍了名山富水,喝遍了天下闻名的酒,也还是想念她手里的酒葫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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